如果说,她是阳春白雪,我就是下里巴人;她是白雪公主,我就是那个小矮人……我知道,我们俩就像母校所在城市的长江大桥,公路铁路两用的那种,别看火车和汽车天天同在一座桥上行驶,可期待着它们二者有什么交集,感情上撞出什么火花,几乎就是天方夜谭。可是,我万万没有想到,这个世界上,一切皆有可能。A第一次正眼瞧我,是开学后大约半个月。
有一天下午,不知是午休过头了还是什么原因,她踏着上课铃声,慌里慌张进了教室。连衣裙侧边的拉链居然忘了拉上,粉红色的内裤都隐约可见。她坐到座位上后,我扭头指了指,说:看,有一只蚊子正叮你呢。她低头一看,脸一红,没吭声,悄悄拉上了拉链。这件不起眼的小事,可能给她留下了好感,但也仅此而已。A爱好舞蹈,是学校学生会里的文艺部部长;我爱好写作,因在报刊上发过几篇豆腐块,后来老师让在文学社里担了副社长名头。
课余,在学校组织的社团活动中,有时也碰到一起,这才渐渐有了话题。大学第二年,恰逢“五四”运动七十周年。学校要在青年节当天举行文艺汇演。她除了参与筹备这次汇演,自己也准备表演一个舞蹈《青春》。“五四”青年节前大约一个月的一天,A私下对我说,想让我和她一起表演这个舞蹈。我说,我没有艺术细胞,恐怕心有余力不足。
她撇撇嘴说,没有艺术细胞,怎么在报刊上发诗歌发小小说?另外,这个双人舞,总共就五分多钟,男的动作不多,只是配合就行了,但得有定力,按我说的排练,肯定能拿学校的一等奖。我只得答应了。我承认,我有点小心思,叫私心杂念也行。那个时候,班上的男同学都找着借口跟她搭讪,何况,这是她主动找你?郁松寒呀郁松寒,你以为你谁呀!就这样,那二十多天,课余,几乎都在学校的舞蹈排练厅里度过。
很难相信,本来很乐盲的我,按照她的点拨,居然也能跟着旋律,表演得像模像样。有一天排练,让我面红耳赤。其中,有一个“吊环”(她说的)的动作,我向前伸出双臂,她的双臂架在我的双臂上,身体离地舒展,我原地转圈一周,虽然只有不足十秒的时间,但这是个体力活,一旦坚持不住,她就飞了出去。这,大概就是她所说的要有“定力”了。
那一天的排练,旋转一周后,我保护她落地时,很意外地碰到了她的胸部。这个火星撞地球,用今天的话说,就是袭胸,是流氓爪子。天地良心,那天真的很无意,我脸红了……青年节那天的演出过程乏善可陈。没有意外,《青春》因飞扬的激情,尤其是她娴熟的舞蹈动作,获得了一等奖。A后来才告诉我,她从小就练舞蹈。双人舞,原来练习有一个搭档,在另一个城市上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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